【杜见锋X赵启平】 饥饿荒原 (十四)

私设如山,非常ooc,非常ooc,非常ooc,又冷又邪的CP,自己写着玩
所有情节都是杜撰,别太认真,都是我的锅


-------正文开始-------

「启平,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吧?」

饶是向来以聪明机智自负的赵启平,对于这突如其来质问,竟半晌讲不出话来,直眉愣眼地看着白修德

 

「看来我是说对了!」白修德兴奋得眼睛发亮,两手搓来搓去,后来发现赵启平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便敛起脸色,拍了拍赵启平的肩膀示好,说:「你不用惊慌,我没有恶意,我以前在美国时曾结识一群犹太籍的科学家,曾听闻过光速和重力的相对论、质能等价,他曾说时间也是有皱折有孔隙,并非一去不复返的,当时我还以为是天方夜谭纯属理论,没想到今天能够亲眼见证!」

 

经他这么一提,赵启平模糊地想起以前家里订阅的科学杂志曾有一期提到时光旅行相关探讨,爱因斯坦在20世纪初提出几个重要理论,什么「以光速前进会让时间变慢」、「广义、狭义相对论」,后来英国著名物理学家-霍金提出虫洞是时光皱折上的一条快捷方式,可透过虫洞做时空上的移转

 

有没有可能是他在不经意间穿越了虫洞,才会误闯这个时代?

 

「启平,你记得你是在几月几日,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吗?」白修德以记者的姿态,坐直身体拿出纸笔提问

「你要干嘛?」赵启平用狐疑的眼光看他

「我想把你的情形记下来,写信去问看看我那些科学家朋友,也许他们可以建议,找出让你回到2016的方法」他似乎看出赵启平的不安,又补充说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透露太多,而且我的科学家朋友是个倾心于学术的人,不会做节外生枝的事」

「我是8月8日来到这里的,在陕西到郑州的铁路边被抓,至于详细地点…我不确定」赵启平大约陈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回想起那个永难忘怀的日子,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大概就好,大概的地点也不记得吗?」

 

还真不记得
那天火车故障时他正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后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情况,下车透个气放个水,再回来时就被人用枪指着鼻尖,后来接连发生许多事,天晓得当时他有多惊恐多害怕,第一次被人用布袋套头,第一次生命受到威胁,对了…也就是那天,他第一次见到杜见锋

 

赵启平不经意地隔着衣襟去摸那块玉佩

 

「你说当时你是被人抓回军营的,不如问看看抓你的人啊?」白修德脑筋一转,提出建议

 

赵启平记得当初抓他的是谢连长,于是回答道:「好,有机会我问问看」

白修德刷刷刷地在纸上做笔记,写完后将纸笔收进胸前口袋,然后拍了拍胸脯,咧嘴笑道:「交给我吧!」他还沉浸在发现科学奇迹的兴奋里,讲完就急着起身准备回去写信

 

赵启平原本预期会有一连串的提问,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他坐在床沿仰头看着情绪高昂的白修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惑:「你知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人,难道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白修德搔一搔头,笑得羞涩,说:「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个世界会因为核子武器而毁灭,而你的存在就表示人类不但没有因战争而毁灭,还可能建立了比现在更好的社会,孕育出像你这样……善良又仁厚的人」

 

白修德拿起一旁的薄毯披在赵启平肩上,收回手的时候指尖轻轻划过赵启平的脸庞,微笑着说:「因为是你,所以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

赵启平出院那天刚好是冬至,一个黑夜全面制霸的日子

 

在医院住了十来天的赵启平早已归心似箭,知道今天毛利民要来接他,一大早起床就把东西打包好穿戴整齐,只要窗外传来吉普车的声音就起身探头一望,坐立难安,活像个被留在幼儿园里殷切地等父母来接的孩子,连自己都对这样的行径摇头苦笑,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再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还是因为想回到有那个人在的地方

 

杜见锋处理军务脱不了身,毛利民独自开车来接他,仅管衬衫毛呢外套穿得严严实实的,毛利民还是斜眼一瞥就发现赵启平脖颈间的红线头,顿时一切了然于胸,他揉了揉鼻子掩饰嘴角的笑意,打了排挡踩下油门,说:「好!我们回家,冬至还是得跟大伙聚在一起」

 

回家?这词儿还真是朴实又美好

赵启平从大学读医开始就以节省通勤时间为由离开家搬到学校宿舍,接着出国深究浪迹天涯,后来又回国任职买屋置产,独居的好处不少,屋子里的摆设全凭自己喜好购置,但「家」的意象仍然很淡薄,「我们回家」这句话已经很久没人跟他说过,竟会让他雀跃陶然抑制不了嘴角上扬

 

冬至天黑极早,车子开进军营时仅剩最后一点橘红在天边,像是开了盏小灯给夜归的人们,车才熄火,小范立刻急吼吼地跑到车旁挺直腰杆正儿八百地行个礼,等赵启平一下车,小范就绷不住架子展开双臂给了他个青涩真诚的拥抱,用正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别扭粗糙的嗓音说:「师父,你回来啦」

 

眼睛容易发酸是不是一种初老症状?

 

从医务室大门从头走到尾端才能到他的小房间,一路上来自同僚和伤员的招呼声此起彼落,打笑着说:「赵医生身上也有男人的徽章了!」

 

赵启平逐一跟每个人寒暄笑闹,短短一段路走了快半个钟头,直到接近晚餐时间,大家先后往餐厅移动,赵启平才钻进房间,空了一段时间的屋子有股闷滞的味道,桌上椅子覆着薄薄的沙尘,他拿块抹布清洁擦拭,刚收拾好家当,小范就送热水来给他擦澡

 

杜见锋用提锅装着红豆汤来找他时,赵启平刚擦完澡坐在床边,下半身一件短裤,上半身一丝不挂,单单只有一条红线勾着玉石垂在胸骨的位置。赵启平似乎不觉得有什么,手里拿着干毛巾正擦去身上的水珠,抬眼一笑,说:「你来啦?」

 

「大寒天的,才刚出院就这样折腾,是嫌住得不够久?」杜见锋把提锅放在桌上,从赵启平手中接过毛巾帮他擦背后的水气,赵启平的背部光洁如玉,脊椎骨像算盘珠子般一节节排列凸起,杜见锋弯下腰,从脖颈间的第一颗开始,阅兵似的一一吻下去,颗颗不漏直至尾椎,再从下面轻啄慢吮地逐一吻回来。他抿去赵启平锁骨内的水渍像啜饮浅碟里的玉酿,甘甜醇香,饮者自醉。他指尖划过根根肋骨,彷佛抚琴奏乐,情曲回荡,覆有薄茧的指腹带起一阵酥麻,最后停在左腰刚刚愈合的伤口旁,新肉淡粉色不规则状,像朵精致小巧的莲花,「真他妈的可惜」杜见锋无比惋惜

 

妈的,铁汉柔情根本犯规!

 

赵启平用杜见锋教过他的招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出奇不意地提脚轻踢他膝窝,顺势一扳把人摁倒在床上,自己像骑马一样跨坐在杜见锋身上,意气风发地笑说:「我的伤早好了,你别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杜见锋挑挑眉瘪瘪嘴,不置可否地说:「你的伤到底好了没,得由老子来验才知道!」

 

等到赵启平意识到危机时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是哪个傻子说什么「铁汉柔情」来着?

 

当杜见锋的利刃在体内以气势万千之姿勇猛进击时,床第吱呀作响,世界天摇地动。冬夜静若寒冰,赵启平不得不死咬着下唇把所有呜咽吶喊吞入腹中,即使如此仍无法阻挡身后随着每一次急抽猛送而发出的兹兹水声,在寂静中喧嚷着情欲的巅锋。柔韧腰腹间那朵清心淡粉的莲花,因为体温攀升而化为潋滟的牡丹,绽放于极乐和极苦间的浪潮上

 

赵启平让身体整个打开,像只鹰隼展翅翱翔天际,
天空在翻转,翻转爱情的百态
有喜、有痴、有忧、有惧
七情六欲于体内翻腾,终将只能化做泪滴从眼角滑落
富含爱情的床事最可怕,赵启平想
是会永远刻印在心里的那种可怕

 

历经一场狂风暴雨后,杜见锋让赵启平后背贴着自己胸膛,环抱在怀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红豆汤,放得太久汤已微凉,里面的甜度和红豆都不够,但两个人还是吃出浓情蜜意来

 

冬至苦寒,日短夜长,最适合爱侣相拥而眠,共度漫无边境的黑暗

 

杜见锋不愿两人中间有任何空隙似地把赵启平嵌在怀里,翻天覆地后的疲倦让赵启平昏昏欲睡,朦胧中听到杜见锋在耳边呢喃:「赵启平,老子…舍不得你」

 

「你别瞎担心…」赵启平含糊嘟嚷一句后沉沉睡去,以至于没发现后颈一片冰凉是杜见锋的泪

 

 

**

冬至后的黎明,旭日升起驱散一切阴霾

杜见锋在温柔乡里醒来,下床时放轻手脚不惊扰赵启平,披件外套离开房间往广场去,广场上的士兵跑圈已经接近尾声,踏步喊声气势如虹,心中的热血伴着口号在清晨的凛冽中呼出阵阵白烟,大伙儿也知道大战将至,一个个皮绷得紧不敢松懈

 

跑圈结束后依例由杜见锋给大家战令倡导,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站前头讲话,下面士兵个个面色古怪,不时窃笑私语摇头晃脑,杜见锋看着看着心里就升起一鼓无名火,暴戾喊道:「你们他娘的在私语什么!」

 

全员立马挺直腰背鸭雀无声

毛利民贼头鼠眼地从队伍后面窜出来,碎步跑到杜见锋身旁,憋着笑意,用个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大家都听到的音量说:「旅长,那个…您怎么…穿赵医生的外套?」

 

杜见锋这才低头看到外套口袋上绣着「赵启平」三个字

 

他娘的,难怪这么紧!

 

 

 

-------TBC--------

 

 

* 呜呜呜,我果然不会写肉啊!
* 本章写得很碎…自己也不是很满意,但又改不到更好
* 写文大多时候是开心的,但偶尔,偶尔也会觉得当个单纯吃粮的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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