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李】寂寞星球 南法篇(下)

Warining:
1. 原剧跳着看,采用部份设定,私设如山,没什么逻辑,非常ooc,点入前三思。
2. 所有的bug都是我的错,拜托大家别太认真
 

正文开始:
7.
李熏然帮尚恩做完清洁工作还等不到凌远回来,打算独自先回房,五月底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晚风料峭在面积辽阔的庄园簌簌地吹,李熏然觉得身体冷得直打颤,但脑袋却被晚餐喝的红酒白酒给烘得热晕晕的,明明平时酒量还行,今天不知怎么个喝了几杯就醉意上身。

 

李熏然拖着步伐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用身子抵着大门,闭上眼把不断涌上的晕眩感缓一缓,太阳穴突突跳得头疼,他把手伸进外套口袋捞了又捞,过好半遐才想起钥匙在凌远那里,他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坐下来,懊恼地握起拳头往头上敲了几下,徒劳无功的希望脑子里那张咚咚咚的大鼓别再敲了。

他压低脑袋埋近两手胳臂间,风不只吹在身上也在脑中刮风,所有思绪纷乱。实在提不起劲再走回餐厅,「就窝在这里等吧」,索性整个人蜷缩着靠在门柱打起盹来。

恍恍惚惚之间几乎睡了过去,直到有人踏着风披着月色而来,在他面前蹲下,把温热厚实的手掌贴在他脸上。

 

那个人轻轻喊了声:「蓝」

 

李熏然挣扎着想把眼睛睁开,无奈眼皮宛若千斤重,头脑更是像被人灌水泥一样昏沉沉的,一时之间连自己身处何方都想不起来,只是哑着嗓子喊了声:「哥?」

 

尚恩摸了摸李熏然的脸,从指尖传来的灼热在寒风中更显烫手,他眉头微蹙,说:「蓝,你生病了」。

他抬头望了眼漆黑无人的房间,不知道凌远为什么还没回来,李熏然低声咳嗽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考,尚恩拽起那个蜷曲在地上的人,说:「蓝,去我房间里等吧,这里太凉」

 

李熏然不理他闷不哼声地曲起膝盖企图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尚恩看了觉得无奈又好笑,他手上使了劲半托半拽的把人拉起来,心里着急但语气上也只是哄着:「蓝, 我们到室内好吗」

 

他让李熏然靠在他肩头,用手圈着他扶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尚恩的个头和李熏然差不多高,因为长期从事农作体格匀称健壮,李熏然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因病中力道使不出来,只能被人搂着走。


尚恩轻抚着李熏然的背,柔声说:「走吧」

 
 

酒窖的大门是用厚重结实的木板,边框镶以镀金的锻铸,不管怎么敲都只是发出低沈的咚咚声,不管怎么喊,声音只在酒窖中回荡。

 

「凌院长,歇一下吧。说不准等一下就会有人来找」谢医生蹲在墙头一角,看着凌远一下拍门,一下大喊的,觉得跟印象中冷静沉着的院长形象不太一样

 

凌远终于放弃敲敲打打,叉着腰仰望这扇如城堡般的厚实木门,本来晚餐时窜起的酒意睡意这下全没了,看来这一时半刻出不去。他大吐一口气,松了松本来绷着的肩膀,转身走到谢医生旁边颓然蹲下。

 

「我们出来多久了?」凌远问

谢医师低头看了下手表「一个钟头了吧」

「怎么可能都没人出来找我们………」他心里狐疑着为何李熏然没来找他

谢医生在侧过头打量凌远脸上的神色,轻声笑了一下,说:「熏然……不是你弟吧?」


凌远没有回答,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绒毛小盒子,打开里面镶着两枚戒指,都是男戒。
凌远拿起其中一只,中间有个小圈,圈的外面是放射状的波浪纹路,圈圈中心镶了颗小钻,像个太阳。
「这个是给熏然的,他是我生命里的太阳」

 

谢医生静静地看着凌远拿着戒指时的表情,柔情似水,嘴角往上翘起一个适当的弧度,像是沈溺在两人之间的某段回忆之中,也许是一个缠绵悱撤的吻,也许是个旁若无人的回眸,那痴迷温柔的模样,和平常在医院里说一不二急风厉行的凌院长是判若两人。


「凌院长,我觉得你应该选择一个比较能被世人接受的爱情,最好还对你的事业有扶成效果」谢医生双手环在胸前,讲话的口气像是跟病患建议治疗方式一样,条理分明而且理性。

 

凌远摇着头垂眼笑了笑,是那种「过来人才懂」的笑法,说:「谢医生,也许以前我会赞同你的看法,但我现在只想找个人,可以一起分享苦乐、游戏人间。」


谢医生敛起表情认真的注视凌远,突然「蹭」地一声站起来,拍拍裤子衣服上的灰尘,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豁然一笑,说:「看来我是没什么机会了!」

神情落寞了就这么几秒,立即又恢复成自信满满的谢医生,她环视酒窖一周,说:「我想这个酒窖不会只有这一个大门,我们仔细绕一圈看看」

 

8.
尚恩带李熏然回房间的路上不太顺利,李熏然一路唧唧哼哼地问着要去哪,一下又问凌远怎么不在,脚步拖沓要走不走的,好不容易进到温暖的房间里,尚恩

把李熏然放倒在床上时,已经烧得昏昏呼呼的人还翻来覆去地想起身,尚恩不得已只好押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讲了句:「你好好躺着,我去找凌远」,这才让床榻上的人安份一点。

 

尚恩离开房间准备了热水和热毛巾后又回来,他揽着李熏然的肩让他半坐起来,动作轻柔地脱去因为发烧流汗浸湿的衣衫,热毛巾敷上后颈时李熏然发出一声叹息,尚恩按着毛巾的手停了下来,他咽了口水,揽着肩膀的手施了力,压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夜太安静了,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尚恩觉得自己可能也发烧了,全身躁热得不象话,他轻柔擦拭着李熏然的肩膀、锁骨、胸膛,他像抚琴般划过一根根削瘦的肋骨,热毛巾捂在李熏然带有肌肉线条的腹部,尚恩隐约感到自己的下腹也有一股暖热。

 

毛巾渐渐失去热度,光着背膀的李熏然打了个冷颤,尚恩赶紧拿件衣服给他套上。他俯身把人放躺回床上,不急着抽回枕在李熏然后颈的手,他就着床头柜上一盏微弱昏黄的灯,从两个拳头高的距离俯看着李熏然,亮度不足的光线把病中的人衬得苍白孱弱,尚恩盯着那截伏着血管经脉的颈脖,天马行空的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吸血鬼,原来脖子那么有吸引力,他想。

 

尚恩以手掌握住滚烫的脖子,手指延着下颚的线条摩挲,李熏然像是被侵扰得不耐烦似的微微扬起头挣脱,下巴随着仰头的动作翘起。尚恩把拇指按在下巴微凹处,指尖冒汗、心如擂鼓。

 

那两片微张的薄唇看起来好干,需要我给它一点润泽,尚恩想。

他一点一点的靠近,像是准备采蜜的蜂,像是即将点水的蜻蜓。

两人之间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李熏然大概烧得难受,皱起眉心动了动,气短的喘了几下,尚恩以为他要醒过来,心里一慌,整个人僵直在那个暧昧的距离上。

 

李熏然嘴巴开合几次,像是想讲什么但喉咙烧哑得讲不出声。
最后终于嘶哑地从嗓子根里挤出两个字:「凌……远……」


尚恩还在脑子里消化这两个字背后有什么意义时,房门被人粗鲁地撞开

「碰!!」

凌远大喊:「熏然!」

 

9.
凌远和李熏然并肩坐在一张石板长凳上,前面石桌上面放了刚烤好的磨茹奶油咸派、红酒、一个盘子内盛着各式干酪,还有用透明玻璃杯装着的葡萄汁。

 

凌远一手牵着李熏然,一手拿起红酒杯,晃了晃杯中血红的液体,轻轻抿了一口,享受着地中海沿岸的阳光,喝着地中海沿岸蕴育的佳酿。

李熏然用委曲无奈的目光看着自己眼前的葡萄汁,扭了扭手腕想抽出被人攥得紧紧的右手,给自己添杯红酒。

 

「别闹! 你病刚好不能喝酒」凌远甩了一个斥责的眼神

 

「凌院长! 你从我醒来之后就一直拉着我的手,有什么事吗?」李熏然把忍了半天的疑问一吐为快

 

「这都得怪你,我一不在身边就生病发烧,病到差点被别人生吞活剥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个警察。我得好好牵着你,免得给别人觊觎去」凌远讲完顺道往那只把牵得暖热的手背上亲一口

李熏然脸上瞬间烧红起来,压着嗓子喊道:「你干嘛,这里人来人往的」

 

那天李熏然隐约记得自己蹲在房门口等凌远,结果没等到凌远反而遇见尚恩,尚恩好像说了什么就把他往一个房间带,记忆就在进房间之后断了片儿,他睡了又长又沈又深的一觉,醒来时竟然又回到独栋小别墅,凌远牵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着。

然后凌院长就变成这个紧紧牵着他的手的腻歪样。

 

「还说我呢! 你那天跟谢医生去哪儿啦?」李熏然拿起一块咸派边吃边问

「那不重要」凌远拿起纸巾擦拭李熏然挂在嘴角的派皮,说:「反正谢医生刚刚已经离开酒庄去巴士站,他要坐今晚的车往北方去」

李熏然看着凌远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儿,说:「我好像错过很多」

 

凌远笑而不答,仰头饮完杯中物

 

「要松开你的手也行,你把这个载上」凌远把小绒毛盒从口袋里掏出,打开捻起一只戒指

 

「哥!」李熏然坐直身子,脸上的绯红还没褪去,这下连眼眶都被染红

 

凌远轻轻地将戒指给他载上,把吻落在指尖,说:「不准拿下,这得一直载到来世」

 

普罗旺斯的湛蓝天穹下,一对爱侣忘情拥吻,交缠的手指上圈着今生的承诺,葡萄酒香在唇齿之间流转、发酵,混着爱情的滋味,
醇浓陈香。

 

 

---------------------------END------------------

 

 

讲真,最近几个单元结束时打上END时,我都认真在想是不是这样顺道完结就好了,好吧?好吧?好吧?

吃粮还是比较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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